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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13章 过去

作者: 二师兄

第2213章 过去

        小茉!莫云恺心中默默地呐喊道,手中的平板也被他捏的有些卡,手心里冒出了阵阵冷汗。而唐茉仍然开心地给旁边的曹冬霞看着各种的玩偶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云恺放下手中的平板,准备伺机而动,然而曹冬霞比他更快!只见曹冬霞嗜血地勾起嘴角,迅速卡住一旁毫无防备的唐茉的脖子,袖口的匕首抵到唐茉脆弱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茉正满心欢喜的看着各式各样,琳琅满目的玩偶,少女心正在泛滥,突然头晕目眩,冷不丁脖子上卡了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莫云恺,你喜欢这个女人啊?”曹冬霞手上稍稍用力,锋利的刀刃旁,一抹殷红的鲜血触目惊心。“你看看她都快30岁了,啧啧,这眼角的皱纹。”曹冬霞望向不远的莫云恺,眼神逐渐变得放荡起来,“我可比她漂亮多了,而且你不知道吗,我也是十分中意你啊。”曹冬霞舔舔嘴角,诱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云恺看着对面卖弄风骚的曹冬霞,胃中一阵翻滚,默默编排道:我家小茉才二十九岁,你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了,有什么资格说我家小茉老,顶着一张孩子脸,做的那些事情更让人恶心!但看着妻子在对方手中,却又不敢说出来,只能焦急地应和道:“你放了我妻子,我什么都答应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曹冬霞露出一个诱惑的笑容,刚要说话,耳边浮现出一个冷冷的男声:“曹冬霞,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老婆年龄大,你自己怕是要比唐茉丑陋的多!”曹冬霞眼神变得凶狠起来,一把推开被她掐住脖子的唐茉,胡乱地向周围挥着匕首,破口大骂道:“你是谁!给老娘滚出来!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到惊吓的唐茉立马恢复理智,向莫云恺的方向跑来,但是仍然被癫狂的曹冬霞划破了背后的肌肤。“云恺!”唐茉倒在了莫云恺怀里。莫云恺安慰地看着唐茉,安抚着妻子,却往她背上一抹,鲜血!触目的血液染红了唐茉的后背!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莫云恺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,一个修长的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,此人正是叶晨!

        叶晨走到莫云恺面前,淡淡地看着莫云恺戒备的眼神,慢悠悠地说道:“我是死亡主播。”莫云恺悬起来的心又重重落下,他复杂地看着这位死亡主播,又愤怒地看向前面疯狂的曹冬霞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晨看着愤怒的莫云恺,淡定地说道:“不用担心,我这次前来就是审判她的。”说完,手中递过来一个药膏。“这是立刻止血的药,你先快给你的妻子抹上,现在送她去医院也需要一段时间,你妻子再不止血就要休克了。”叶晨看着莫云恺和唐茉,不禁想到了他和梁音,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晨知道莫云恺爱妻如命,而且他也十分欣赏莫云恺在治理公司方面的能力。莫云恺虽然有时候脾气急了一点,但是人品却十分有保障,叶晨认为他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,也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云恺定定地看着叶晨,眼睛里充了感激,二话不说,拿起药膏抱起唐茉往卧室跑去,临走前不忘丢下一句“谢谢”。骄傲如莫云恺,也是很少向别人说感谢,然而叶晨在他看来就是他们夫妻的恩人。俗话说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望向怀中死里逃生的妻子,莫云恺眼眶渐渐变得湿润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别墅客厅。叶晨冷漠地看着面前的曹冬霞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曹冬霞,三十岁,残忍地杀死五个孩子和十个成年人。”此刻的他宛如一个铁面无私的地狱判官,面无表情地陈述着曹冬霞的罪恶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冬霞仿佛从恍惚中清醒,恶狠狠地说道:“他们该死!那几个小孩真烦人,天天不是哭就是缠着我跟他们玩耍,一言不合还要告诉他们父母,看着就来气,烦死人了。”曹冬霞眼神变得突然复杂。“尤其是那个小杰,他不就仗着他抢走了爸爸妈妈的疼爱。我好不容易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,回到家里,就发现那个小东西在家里,住着我曾经住着的屋子,摆弄着我的东西!还霸占着我曾经睡过的床!我不允许别人抢走我的东西!动我东西的人都该死!该死!哈哈哈。”曹冬霞疯狂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晨盯着大笑地曹冬霞,一言不发,这个女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,看来,她当时在她妈妈怀孕后,推到她母亲害她母亲流产,也是这该死的占有欲作乱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对了,不是十五个人哦~是十六个,我妈肚子里还有个没出来的呢。”曹冬霞仿佛又想到了什么,诡异地对叶晨说。“他们想要宠爱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就直说,非要说是因为我有什么疾病。哦对,我有病啊,他们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有病啊,我是个病人。“曹冬霞眼神变得悲伤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抢他们的爱,可是,他们就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。我的精神哪里不正常?嗯?后来,妈妈回来了,看到地上的小东西的尸体,哦不,我的弟弟,抱着他痛哭,一边哭一边质问我为什么,还有什么为什么,不顺眼,就是死!她听了我的话,就大喊“魔鬼、魔鬼”,说我是魔鬼?把小小年纪的我送到精神病院的他们呢?不是魔鬼吗?说不定我的魔鬼基因就是从他们身上遗传的呢!哦,她之后,一只拿手指指着我,我呢,最看不惯别人指我了,精神病院里指我的都被我打服了。她向我冲过来,然后劈头盖脸地指责我,我看得很不舒服,,也听得很不舒服,眼睛里却止不住地想要流出那种叫做眼泪的东西。为了不让它流出来,我就拿花瓶向妈妈的头砸了过去,这下,她再也爱不了其他人了。爸爸回来之后我也这么做了。“曹冬霞无所谓地摊摊手,走到有血渍的沙发前,坐下了来,静静地看向窗外,仿佛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,一切也撼动不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        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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