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二十二章和女尸亲嘴
我赶紧从她手上拿过纸人,这时小崽子气势汹汹地杀过来,我于是向前刺出一剑,小崽子闪身躲开,趴在了玫姐头顶上。这杂碎似乎有恋母情结,它抚摸着玫姐的长发,一对狠厉的鬼眼珠直勾勾瞪着我,令人毛骨悚然。
趁这短暂机会,我拿起纸人在自己嘴角抿了点血液,哥们刚才撞墙那下也吐血了,有现成的就不必咬手指。然后捏诀念咒,纸人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立起来,这勾起了小崽子的兴趣,一对血红的小眼珠骨碌碌盯着纸人。
我大气不敢出上一口,挥动指诀驱使纸人慢慢蹦跳着过去。小崽子如同一只好奇的小猫,伸出它的一只右手,想要去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纸人,又好像顾虑重重,缩回去了。纸人跳到玫姐耳边,我右手指诀猛地往上一挑,噗,纸人狠狠撞在三生怨灵的小脸上。
桀,小崽子愤怒地叫了声,伸手去揪纸人,我快速挥动指诀,纸人贴地飞走。小崽子掉头便追,纸人这时已贴着铁门下缝隙钻了进去。小崽子满可以变化身形,从门缝挤过,但它愤怒之下,又是咫尺之遥,这下没收住猛冲的势头,咚一声,重重撞在铁门上。
这玩意力量有多大,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,顿时铁门被撞开,插门的贴穿条都弯成了半月刀。小崽子似乎撞懵了,窜进铁门后晃了晃脑袋,我趁机勾动指诀,令纸人迅速倒退,转弯跳向铁闸。小崽子恢复清醒追出来时,纸人刚好钻过铁闸,它怒不可遏地扑去,我于是拖着玫姐进了铁门,在关门同时,在门后贴了张封禁符。
然后将弯曲的铁条勉强插住,又使出一道封门符和八卦敕举密咒。刚好做完这两道法咒,小崽子也回过味杀回门口,在外面当当当的一通猛撞。三道黄符立马生威,抵消了小崽子大半撞击力,铁门始终没被撞开。
它这种疯狂的撞击也会付出代价,受到黄符的反击,即便不受重伤,起码也会皮开肉绽。撞门声持续了几十秒后,逐渐停下,显然它也知道痛了。我长出口气,回头打量铁门后的空间,面积很大,地面上到处都是腐烂的碎木片,以前八成是个弹药库。
我抱起玫姐向深处走了几步,随即看到夏芷烟呈大字型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旁边还倒着一片人,身各自上绑着红绳,仔细一瞅,全是被割了鼻子的女尸,至少有十七八个。我不不由倒吸口凉气,楚江远竟然祸害了这么多女人,并且还割了它们的鼻子,简直变态。
这些女尸年龄,大部分都在三十上下,几乎看不到更年轻的。这变态喜欢残杀熟妇,我心里这么想着,放下玫姐走过去,翻开夏芷烟探了下鼻息,还有气,我顿时放下心。刚要掐她人中,蓦地看到左边两具身穿白衣的女尸上,沾满了泥土,心头突地一跳,这不会是沈刚家那俩三叠尸吧?
这个念头刚闪过,只见这俩女尸同时睁开眼睛,我去,又多俩纯阳尸,还要不要人活了?我这会儿有心跑过去打开铁门,放进小崽子和它们玩内斗,可是转念一想,这是三生怨灵的母体,它们绝不会自相残杀的,把小崽子放进来,等于给自己挖坑。
可这俩货怎么解决啊,我想哭。心里正想着,那俩女尸嗖嗖各自挺身而起,四只灰蒙蒙的死鱼眼盯着我,分别涌起一丝诡秘的笑意,在灯光照射下,甭提多阴森了。哥们头皮一麻,左手拔出石工锥,右手挺起铜钱剑,咬牙冲了过去。
俩女尸站在原地不动,等我跑到近前两尺之外,分别挥起手臂。它们动作奇快,后发先至,我的两大法器压根打不到身上便会被它们击飞。但哥们不是前来挨打的,在这一瞬间闭住呼吸,停下脚步。
它们到底是死尸,全靠一只鼻子嗅气味,失去我的生气,各自眼珠骨碌碌乱转,拔脚向夏芷烟走去。我趁机将铜钱剑和石工锥迎着它们脑门摆好姿势,等对方自动上门。眼见随着它们前行,额头要碰上铜钱剑和石工锥时,蓦地分别向两侧闪开,随即又闪电般出手,攥住了我的左右手腕。
他大爷的,感应之力挺灵敏,这都不中招,那还怎么玩下去?
俩死娘们的手劲儿特别大,这一刻差点没把手骨捏碎,痛的我全身一颤,张开了嘴巴。索性往前一伸头,在左侧这女尸手上狠狠咬了一口。我也是没办法,两只手被控制,只有用嘴了,这是有讲究的,叫君子动口不动手。
纯阳尸竟然被咬痛了,这只手一抽,松开我的手腕反手给了我一巴掌。立马打的哥们眼冒金星,飙出一口血水,身子转了半圈扑进右侧女尸怀里,无独有偶,和这女尸迎面亲在一起,对,嘴对嘴,狠狠的亲了一口!
我怔了半秒钟,随即感到一阵恶心,急忙往后撤退。不料那女尸张开双臂将我牢牢抱住,嘴唇依旧狠狠压着它的嘴唇,我差点哭出来,你还亲上瘾了!
还好这女尸只是攥着我的右手腕,左手现在是自由的,当即在包里摸出一张镇尸符,啪地贴中它的眉心。这也是它自己作死,要不是抱住我,这是压根没有的机会。尽管这女尸僵住不动,但双臂就像铁箍一样,死死的圈着我,用力挣扎几下无济于事。
此时另一只女尸悄然窜到身后,伸手叉向我的后脖颈。我紧急之下,用力往下脱落,硬生生地挤掉了上衣,光着膀子从女尸怀抱里钻了下来。这也有讲究,叫做金蝉脱壳!
我不有苦笑,哥们这辈子奇遇算是齐活了,咬过僵尸,和粽子亲过嘴,还被女尸扒了衣服。
幸亏我脱壳及时,另一只女尸的爪子擦着头皮掠过,一下子掐住抱我的女尸脖颈。这娘们似乎要发泄被咬的愤怒,用尽全力,咔嚓一下,竟然将抱我的女尸脖子捏断了,一颗头颅顿时耷拉下去,看的我是一阵心惊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