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
  第92章
  “赵恪!你给我出来!”
  赵飞扬眉宇一挑,“看来是关明来找我的麻烦了。</a”说着,他带人就往外走,果然此时在们哇,关明提着一把利刀正横眉冷对众人。
  “赵恪!”
  看到了赵飞扬,关明当即冲来,罗通抽剑挡在赵飞扬身前,“大人小心!”
  “无妨。”赵飞扬闪过罗通冲着关明道,“你何故如此?”
  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允许老子随意行动的?”
  赵飞扬颔首。
  关明啐了一声,“那你的这些手下都不听你的?”
  “自然是听的。”
  “那他们为什么监视老子!老子还能偷你们的金子?”关明越说越气,竟充了上来,罗通立刻行动,一剑刺去,关明使刀挡之。
  “你还真忠心啊。”关明冷笑,“我要杀他早把他宰了!滚一边去,老子有话何他说!”
  罗通不肯退让半步,赵飞扬责道:“没事,让他过来;你要对我说什么。”
  关明哼了一声才道:“我问你,是你不是爷们,还是老子不是爷们?既然让我随意行动你这些尾巴是给谁留的?”
  “他们也是职责所在。”
  “狗屁!”关明骂着,“他们职责所在,让老子不舒服了!告诉你,要是之后他们谁在跟着我,别怪老子下黑手!”
  赵飞扬颔首,又对他问道:“咱们之间的约定你还得嘛?”
  “当然。”
  “那就好,此刻孤城前线总司武官是谁,你应该知道;你可以讨厌我,但苏将军一声威名显赫,对他难道你没有敬服之心?”
  “对苏将军自然与你不同!”
  苏定方威名,震慑大梁朝野。
  赵飞扬点头,“如此便好,若苏将军有一事请你去办,你可愿意?”
  “你该不是狐假虎威吧?”
  “哼。”
  罗通瞟了他一眼,并不说话,赵飞扬却道:“是与不是,稍后便知;好了你们都退下,关先生,随我来。”
  大梁皇都,皇宫之内。
  刚刚,皇宫内外,兼及王都兵马换防已全部完成,兼任京畿卫戍总司武官的陈志斌面色如灰。
  “陈大人。”
  谢宏阗代甲而来,“自此之后,皇都防务交予本将,你陈大人也可歇息歇息了。”
  陈志斌颔首,不动声色地道:“谢将军乃左领之将,如今卫戍王都,实再可贺。”
  “无所谓可贺,乃王命尔。”
  陈志斌笑了,“虽为王命,可见陛下对将军之信任;此,陈某所不及也。”
  “非也。”
  谢宏阗也笑,“此事,乃一时,绝非长久;只是陈大人前夕实再大意了些我泱泱之国竟出现刺客闯入宫闱之事,陛下未罢黜大人,已是隆恩。”
  “刺客?”
  陈志斌摇头,“未必是刺客,或许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也未可知。”
  “心怀不轨之人,难道不是刺客?”
  陈志斌冷笑,“是,又不是。”
  谢宏阗颔首,不再说什么,接着就听陈志斌忽道:“将军既接管防务,那左领军交由何人?”
  “仍属老夫挟制。”
  “原来如此,陈某告辞。”
  “大人慢走。”
  回到兵部,陈志斌面沉如水,一众大小官员无人胆敢与他说话,最后还是来回事的韩直打破了沉默。
  “陈大人,下官来上呈公文;此赵恪部军需粮草列单,请大人过目。”
  陈志斌看过点头,“如此,可以批行了;韩大人请回吧。”
  韩直一愣,“大人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快之事?”
  “与你无关。”
  韩直眉毛一挑,知道事情不好,可他还有话说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大人,下官还有一事禀报大人。”
  “说。”
  “启禀大人,赵恪部已同苏定方将军会合。”
  陈志斌眼中凶光一闪而过,随道:“既如此,苏将军无恙矣;可喜之事。”
  “真是如此,只苏将军部与赵恪部合二为一,依常例兵部当出一份文书,约成二人上下之事。”
  “不必了。”
  陈志斌犹豫了一下才道:“他们乃是姻亲一家人,就由他们自己定夺好了。”
  韩直心中一动不再说什么,转身告退。
  皇宫卫戍更换,最开心的当然是小皇帝赵括,虽然谢宏阗同陈氏外戚联系颇多,关系暧昧,但确为大梁忠臣,以后皇宫内外禁军皆由他统帅,在某一方面而言,自己已可放心。
  程政允看出皇帝心思,此刻进言:“陛下,防务之事已交接完毕,从此后,陛下可安然恬息。”
  “是啊。”皇帝道,“爱卿未见到方才陈兵部的神情,就如同吞吃了青蛙一样。”
  “陛下,事随如此,可陛下如此欣喜,只恐......”
  “只恐什么?”
  程政允道:“只恐太后方面不好交代。”
  “无妨,朕已与太后沟通过此事了;对于宫内出现刺客一事,太后亦气愤非常,还下懿旨叱责陈志斌失职。”
  “仅此而已?”
  皇帝颔首。
  程政允叹了口气,似有失望之色。
  “爱卿为何如此?”
  程大人摇头,“陛下,若老臣估计不错的话,只怕旬月之后,宫中卫戍仍将归于陈兵部。”
  “哦?”皇帝皱起眉头,“陈兵部失职以至皇宫内院刺客现身,朕一未斩杀,二不曾削官夺职务,三更没有追究他的责任,以此作为交换,难道还不够?若是在前朝,只恐陈兵部已被车裂。”
  “正因当朝并非前朝,故法度无所依尔。”程政允此刻方言心声,“陛下,如今大梁法度存在有大量漏洞,自拟法司归于陈氏掌控,所有约束亲族的律条尽数拓宽,以至于外戚直系之人,当街杀人仅处监禁,致使内亲外戚有恃无恐,百姓遭难。”
  言及此处,皇帝脸上不由露出愤恨之态,“此事朕非不知;奈何拟法司属大理寺,尔大理寺卿是朕的三舅爷,朕该如何?”
  这个三舅爷,被皇帝说的格外刺耳......